三人相识十几年,但凡这两人凑到一块,岁数立刻同时减掉一半。
看着眼前二人活像两只喝多了酒,疯狂的松鼠,他委婉道:“你们……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裴若望把扯住他马尾的孩子往上举了举:“是啊,我也觉得,我们一家人都长得有些相似。”
谢流忱难得语塞,看那孩子一手抓着裴若望的发尾,一手扯着陆盈章的头发,咯咯笑着打了个死结。
……真是热闹的一家子。
三人在酒楼前分别,谢流忱看着他们一边试图解开头发一边走远,发现解不开后,陆盈章与裴若望干脆肩挨着肩走在一起。
陆虞南从中间冒出一个头来,拿手指戳戳母亲,又戳戳新爹。
孩子啊……他先前做出的抱取蛊,可使男怀女胎。
虽有极大的致死风险,可他不会死,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他却一直没有用上,以她现在对他的态度,他若敢与她同房,恐怕她会厌他至深。
若是他早些知晓自己对她的情意,做出抱取蛊,给她生一个女娃娃。
她如今看在孩子的面上,或许也会给他一个机会。
谢流忱垂眼,看着游人如潮,从他身边来来去去。
寒风驱散了方才萦绕在周身的暖意,他忽然觉着有些孤独,在这世间无所适从的孤独。
他抬步继续向前,在找到她之前,他永远都不要停下。
——
夜幕降临,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白邈早就买来了河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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