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她一瞬间清醒许多。
谢流忱该不会又在骗她吧,他必是听到了薛放鹤提及永州,情急之下说一个谎来拖住她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实在太大太香了,崔韵时半信半疑道:“你莫不是又在诓我?”
谢流忱哑然片刻,随后郑重起誓:“我若有半句虚言,便千刀万剐,不得善……”
崔韵时打断他:“别说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空话,你上回用过了,我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隐瞒我的事,你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说什么身中千万刀,不得好死。”
“你明知道自己死不了,钻空子钻得倒是开心,”她有些气愤,“换一个更重更惨烈的发誓。”
“好。”
谢流忱想了想,道:“若是我有半句虚言,便永远见不到崔韵时。”
崔韵时听完他这发誓的内容,抬起一根手指指着他,有心想骂两句,又不知从何骂起,居然找不出合适的贬低他的词。
谢流忱轻轻拢住她的手,哀哀恳求:“我是真心爱慕你,我比白邈更适合做你的助力,从今往后,什么事我都听你的,绝不会让你生气伤心,你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他在她面前低下头来,用鼻尖蹭她的手指,呼吸洒在她的掌心,满是眷恋与不舍。
崔韵时真是心累,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打他他受着,骂他他听着,完全打击不到他的心。
只会让他觉得他在赎罪,他们又近了一步。
崔韵时抽回手要走。
谢流忱眼尾泛红,楚楚可怜道:“今晚我在这儿等你,寒酥节虽是男女定情游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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