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暂时离开。
谢流忱向她走了两步,她披着斗篷,为了防风, 已经将兜帽拉了起来,帽檐边滚了一圈兔毛,蹭在她脸旁,叫人忍不住想揉一揉她的脸。
他一步步靠近她, 江风扑面, 将花絮全数吹远。
风势渐大,几乎叫人站不稳,有游人惊呼着从江边跑开, 还有人追着被风吹走的暖帽狂奔。
崔韵时却仍在原地等着,她站得极稳,似是另一株带云树,挺拔而富有生命力。
他眼眶莫名有些湿润, 他纵是她生命中轻微若花絮的存在,也妄想能逆风飞入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