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伏刚想和公子说二姑奶奶怎么了,谢流忱示意他不用开口议论这件事。
他知道妹妹情绪不对,可他不该多问,在崔韵时失忆前,他保证过不和妹妹再多往来。
她和妹妹之间,他总要有取舍。
若非他当年纵得谢燕拾无法无天,也不至于闹到她们二人无法相容的地步。
——
月上中天,崔韵时独自用完了晚饭,谢流忱才归来。
两人在沐苑分别后,他便说还有公务,需进宫一趟,让她今夜不必等他一同用饭。
托白日与他二妹妹相见的福,她想起新婚夜他让她独守空房,大大拂了她颜面的事。
现下她看他不是很顺眼,也懒得搭理他。
她不高兴分为两种,一种是让对方察觉不到,另一种是一定要让对方看出她的不悦。
此时她便是第二种。
谢流忱说了几句话,都被她不软不硬地顶回来后,便知晓她为何生气了。
反正是他自己造的孽,她怎么给他冷脸都是他应该受着的。
他绕到她面前,屈身半跪,拿出匣中的玉簪呈到她面前。
“这是我自己雕的,之前没有机会送给你,如今拿来向你赔罪可好?”
崔韵时低头斜了玉簪一眼,他亲自雕的有什么了不起,放在当年,白邈也是很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
难道她听完这句,就该感动得立刻放下新婚夜的那桩过节吗,那她岂不成了任人拿捏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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