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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他又重新戴上了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眶上还带着伤。
她讶然道:“这是怎么弄的,有人打你?”
“摔了一跤……”如今他对着她撒谎,总有些不自在。
愧疚就像一把火,无声地煎熬着他的心脏。
崔韵时默然片刻,心想他真是多灾多难,眼看他头越来越低,似乎很为脸上的损伤而难过。
她便摘了一朵月攀花,簪在他的鬓边,赞道:“真好看。”
谢流忱一颤,心知她是在安慰他,可她越是待他亲善,他便越觉得自己从前不是人。
崔韵时见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她,忍不住笑了。
若不看他眼眶这块青紫,他戴着面纱的样子可真是美得没话说。
乌眸墨发,鼻梁高挺,更不要说皮肤比鬓边的花瓣还要细腻。
她立刻起了打扮他的心思,扯了条细细的红青丝穿过月攀花,做成了两只耳环,挂在他的耳边。
崔韵时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真是人比花美,一点小小损伤,难以遮掩夫君半分风姿。”
她的话语那般动听,却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身上,又麻又疼,一片火辣辣的心悸感蔓延至全身。
谢流忱想起白邈痛骂他是小偷,是强盗。
他此刻才觉得这句话是真的。
他的确像个小偷,不是从白邈那里,而是从上天那里偷来了这段幸福安逸的日子。
他虽然厌恶白邈,可是他知道,他与崔韵时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白邈,而是他自己曾经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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