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够,什么都好说。
他给了店主足以包下酒楼一个月的银钱,让酒楼这六日暂时停止开门迎客,厨子全都送去青朗山庄做菜。
这样一来,即便夜半时分她想吃些什么,也随时能吃上。
谢流忱安排完一应事宜,刚要上马车,就和人群中的裴若望对上了视线。
裴若望一手提着个笼子,一手搂着只黄绒绒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朝他这边走来。
谢流忱很快看清他为何慌张。
那兔子在裴若望怀里疯狂蹬腿,每一脚都带着要挣脱他,奔向自由的力度。
谢流忱问:“你为何不将它装进笼子里?”
“这笼子太硬,它踹笼子踹得脚垫都出血了。”
谢流忱不解:“你今早不是说要精挑细选一只乖巧的吗?”
裴若望:“它没生气之前是挺乖巧的。”
谢流忱:“……”
裴若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鄙视,立刻回嘴:“你质疑我的眼光?我的眼光好着呢,我喜欢的是盈章,盈章从来都不打我,她对我可好了,我要是伤着一点,她都会心疼。”
他把马上要蹬出去的兔子往怀里按了按,继续道:“你呢,你看上的女子可比我这兔子凶猛多了,手劲比牛还大,一巴掌能把你打得原地旋转两圈。盈章会疼人,崔韵时呢,会让人疼。”
谢流忱本已掀开车帘,闻言豁然转身,极为不悦道:“她打我又不是她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你也知道你欠打啊。”
两人一言不合,扭打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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