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
她感慨地总结道:“有这种丈夫真是倒霉,换成是我,我也要和离的。”
谢流忱顿时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
出了远棠镇,便是北壶山。
马车还没到山脚下时,崔韵时远远便望见整座山都是金灿灿的,像一座撒满桂花的**雪山。
等车行到了山道上,她探头望去,才看清原来山上并不是栽满桂花树,而是银杏树。
崔韵时仍掀着车帘,就这么回头将谢流忱望了望。
她的目光如此明显,有眼色的男子就会知道她要下车玩。
果然谢流忱属于眼睛还算好使的那种,他对她温声道:“我们不急着赶路,一路上看见有趣的便叫车夫停下,你大可以慢慢玩着回到京城。”
崔韵时立刻高兴起来,没忘夸他一句:“真的吗,夫君你真好。”
这种不值钱的好听话她随口就能说。
嘴巴甜一下哄哄他,他高兴了,她也过得舒心。
只是谢流忱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
他虽然也在笑,可那笑容有些古怪,好像是专门笑给她看的。
不像她在讨好他,反倒像他在讨好她一般。
她有种错觉,好似此时她伸出手去,他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放到她手下,由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崔韵时把这个奇怪的想法丢到一边,她跳下马车,走到最粗壮的一棵银杏树下,在一大片厚厚的落叶中捡出了一片最合她眼缘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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