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已从白邈袖袋里找回了那枚海棠花戒,他把手往后一伸,示意裴若望替他收好。
裴若望接过去,谢流忱仍将白邈按在地上,他欣赏了一会白邈呼吸不畅还要怨愤地瞪着他的样子。
谢流忱:“你真适合这种表情,你很生气吧。可我才是她的丈夫,我们在一起过了六年,你错过了这六年,你永远都看不见这六年间她的样子。”
裴若望一边走远点咀嚼硬饼,一边看他俩打架下饭。
只听谢流忱说到兴起,大笑两声,而后收住笑。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说不喜欢吃蜜汁玫瑰芋。可你知道她后来喜欢吃它了吗?”
他自问自答:“你不知道,因为这六年里,她和你没关系,没交集,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都是因为我从抚州找来的厨子,做的这一道很合她胃口。所以她现在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将来也不会喜欢。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没有机会,你永远都只能做个好妹夫,乖乖回到谢燕拾的身边去,那才是属于你的地方。”
白邈听这个王八蛋讲疯话听得火冒三丈,他凭什么作主把他划分给谢燕拾。
他听着谢流忱一句又一句的示威,拼命攒出一口气,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抓下。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
谢流忱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摔到了一边,在地上痛到不住打滚。
白邈看着自己指间的血肉,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裴若望眼看谢流忱痛不欲生的模样,赶紧把饼收起来,想要稳住他的身体:“坚持住,是小伤,是小伤。”
他看了眼谢流忱脸上那道长长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