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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真到令人厌恶的地步。
白邈比他乐观,比他天性善良。
她接受被这样的人爱,却不接受被他爱。
他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夜空,黑暗近乎无边无际,星星却只有那么几颗。
所以她自然会把星星抱在怀里,回到温暖的屋中,而将黑暗关在屋外。
这真是个叫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
将那些鱼全部烤完吃掉后,三人围着火堆坐在一起。
崔韵时觉得自己该十分困倦,可实际上她精神好得不像话,说的话甚至比白邈还多。
从一开始白邈引她回答问题,变成了现在她说,其余两人回答。
到最后,崔韵时越说越口齿不清,谢流忱甚至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
他转头拿起兜在叶子里的红果咬了一口,皱眉道:“这果子常用来酿酒,吃多了会醉人。”
言下之意便是崔韵时醉了。
可白邈并不在乎,醉了便醉了,醉了的崔韵时也是崔韵时。
她若问他,他便会答话。
崔韵时的问话漫无边际,甚至是在自言自语。
白邈却都能接上,谢流忱即便想要插话,都无从开口。
他怎么能暴露他的真实身份,说出他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看着他们不断地对谈,而他无法融入。
崔韵时胡言乱语道:“你知晓我为何要嫁给谢流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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