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在院中极易被人发现,好在院中有棵高大的栾云树,正适合藏身。
她揽着成归云飞身而上,躲藏在其中,等着屋中人说完话再进去。
谢流忱偷偷观察她的神情,发现她面上竟没有丝毫嫉妒之情,仿佛这只是一次寻常的等待。
若是在里面谈话的是崔韵时与白邈,他怎么可能等得下去,势必要找个借口进去,不许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也是,他看崔韵时,和崔韵时看白邈是不一样的。
她知晓白邈喜欢她,所以不会忧虑,更不会吃醋。
心上人的喜爱就是一种底气,让人从容安逸。
白邈有这个荣幸,他却没有。
树叶沙沙作响,崔韵时等得无趣,开始吹被风拂到她面前的细嫩树枝,努力想要将它们逆吹回去。
她吹得太用力,直把树叶背面的一条小青虫吹到了谢流忱身上。
谢流忱看了那青虫一眼,他养过那么多蛊,每只都比这只丑陋。
对他来说,这些虫只有家养与野生的区别,完全害怕不起来。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装作受到惊吓,讨她几句安慰来听。
她已经啪啪两下,飞快地将小虫从他身上拍打下去。
谢流忱看她像做错事一样把眼神贼贼地移开,假装无事发生的模样,觉得莫名好笑。
他状似随口找了个话题般问道:“崔姑娘在齐归山应当呆不久吧,接下来要前往何处?”
崔韵时心想自然是继续往永州去啊,不过这就不必全部告知成归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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