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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邈的话还没说话,就被谢流忱打断。
他和善道:“望闻问切,首要便是观察面色,白公子脸上的脂粉打得太厚,我会误诊。”
谢流忱拿起巾帕拧干就往白邈脸上盖,像一个不大懂人情世故,但十分关心病患身体的好大夫一般亲自给白邈擦起了脸。
帮情敌卸妆也是有讲究的,精髓就是擦一半留一半,擦得越花越好。
总之千万不能擦干净,一定要让妆容晕开,达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
白邈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少时便钻研过崔韵时的喜好,知道她喜欢脸蛋姣好,身体强壮,但个性又要有柔弱的一面,好让她生出保护欲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