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就又要头破血流了,你最近受苦没够,自找苦吃是吧?”
谢流忱一反常态的安静,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吭声。
等走到月光照着的地方,裴若望才看见谢流忱正抓着一条手帕,那只手不知被什么被刺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自己的血一滴滴落在手帕上。
裴若望吃惊不已,受伤居然不叫痛,连一声哼哼都没有,这还是他那又多事又娇气的朋友吗?
他开始觉得这回事情不寻常,接下来回到住处的一路上,他都不再说话,以免激得谢流忱突然发疯。
等入了屋内,他准备去打盆水给谢流忱擦洗一下受伤的手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