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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燕拾一看他巴着窗, 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回头看他的样子就来气,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全是一个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谢燕拾心痛又愤恨:“你能不能安分些,你又在看别的女人, 你……”
白邈猛地甩下车帘, 提起浑身的气力,直接发疯吼道:“我看什么女人?我不喜欢女人!我现在喜欢男人不可以吗,你看楼上的那个男子, 是不是风韵犹存,你看那两个卖货郎,是不是清纯可人?”
谢燕拾被他气得面色涨红,不等她说什么, 白邈又哗地掀开车帘:“我喜欢这个车夫,这个侍卫, 这匹公马,一个个俱是风姿出众,叫人看了把持不住。”
车夫与侍卫都被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手吓得魂不附体。
两人纷纷求饶:“使不得使不得啊,夫郎饶了我们吧,小人家中都还有妻儿老小。”
谢燕拾面颊肌肉抽动。
她努力把自己想象成长兄和三妹妹,回想他们平日的一举一动,终于强忍怒气,冷笑一下:“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生气,你这点伎俩我早摸透了。”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不容易。
长兄那日被她失手砸破了头,母亲让人一番探查,知道了她从苗人那里买来药粉给白邈下药的事,当即大怒。
母亲说圣上正为苗人在京城作乱一事而大发雷霆,这时候她再因为和苗人的交易被牵连进去,怎么扯得清楚。
为了断绝后患,母亲竟然要马上弄死白邈,制造出他意外身亡的假象。
谢燕拾听完就是一惊,她怎能让母亲杀了白邈。
她求了母亲好一会,母亲却没有任何松动。
她抓着母亲的手渐渐冰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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