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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的天下太平都是怎么来的,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得来的。”谢流忱大口大口地吸气,稳住自己的身体。
“你这个母亲做得再差劲,我也从来没有插手过你的事,我尽力想让一切都维持现状,不想破坏你的安稳人生,可是你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明仪郡主已经被他气得面无人色:“你只知道指责我是吗?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好孩子好兄长好丈夫?”
“你说我有千万般不好,那为何,”她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为何崔韵时会向我求助?这证明我比你可靠,比你更让她信任。因为你是个没用的丈夫,比摆设还不如,她厌极了你,在你身边连多呆一下都不愿意,否则她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她都不想与你虚与委蛇。”
“你在她心里,连路边的狗还不如,她看见狗还会摸一摸,看见你,她心里恐怕只想让你滚。”
明仪郡主一句句地说,看到儿子越来越惨淡的脸色,心里既心疼,又痛快。
她不了解他这个儿子,她只知道他死去的生父是他的痛处,可她忽然发现原来提崔韵时也能刺痛他。
她抓住这一点,报复般地说:“你看看你,相貌出众、家世不凡,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和你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这样优越的先天条件都留不住妻子。所以一切都只怪你自己。”
“你乏味、无情、肤浅空虚、没有良心,她看了你就倒胃口,跟你这种人做六年夫妻,她已经功德无量了,要是跟你做六十年夫妻,她都能原地飞升。”
明仪郡主把所有能想到的缺点都堆到谢流忱身上,不管他有没有这些短处,全部扣他头上就是了。
她脑子转得飞快:“你还信誓旦旦说她永远都离不开你,我好言相劝你不听,你现在落到这个下场,全是你自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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