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忱温温柔柔地说:“那是在骗你啊,我怎么会让你离开我。”
他的脸枕在她手边,他一转脸就能亲上,他便凑过去亲了亲她的指骨凸起。
崔韵时呆坐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她就知道他嘴里没有实话,现在他是人傻了,才把真心话往外乱撒。
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完全相信他,还做了两手准备。
她立刻起身,无视谢流忱的挽留,对门外的元若说:“你去照顾你家公子,我昨夜没睡够,回去睡一觉。”
元若应是。
崔韵时出了门回了院子,换身不引人注意的衣裳后,带着丫鬟去街市上转了转。
至少明面上是如此。
实际上,她半路去找了薛放鹤,薛放鹤在哪,薛朝容就在哪。
薛朝容已经解完毒,身子又一向健壮,如今已经好转不少。
她与薛朝容商定好,她拿着薛朝容的信函和信物,明日便出发,先行前往永州,在那里等着他们归来。
待取得她的亲笔信之后,崔韵时将之妥帖收好,告辞离去。
——
谢流忱半梦半醒间听到许多混乱的声音。
有母亲对舒嬷嬷小声的抱怨:“怎么是个男孩,谢家的男孩最是体弱多病,唉,生他,耗了我多少元气,我觉得自己老了好多岁。”
有母亲的斥责:“去岁我就不该拦着你,你要带着儿子跳河就跳吧,你们一起死了我就清净了,你真以为这样就能要挟我?想要将孩子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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