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崔韵时起身,对他做了个到外边去的手势。
谢流忱便停下脚步,等她走近了,才和她一同向外走去。
走动间,他垂在身侧的手轻擦过她的手背,手里还捏着那支被她用来使坏的宁青花。
花枝上却不见血迹,似乎已经被他擦干净了。
谢流忱若无其事地对她说了几句话,语气甚至比往常还要轻柔,好像他说的话也会把她击碎一样。
崔韵时很不适应他这么做作的样子,敷衍着答了几句后,二人又上了马车。
崔韵时先进入车厢,谢流忱则迟了一会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