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韵时便也不再多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近日做的事越来越超出她的理解,如果她心再大一倍,人再蠢一倍,她可以把他今日的言行全归结于简单的一句:啊他一定是喜欢我,所以才这样关心我,想和我交心。
可这不可能,【谢流忱喜欢她】的荒谬程度,堪比【白邈其实是个女人】。
谢流忱看她沉默的样子,心就像挂在万丈悬崖上一般毫无着落。
牵丝蛊抓住机会开始作乱,他极力忍耐着,不想在她面前口吐鲜血。
谢流忱终于先开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问什么都可以。”
“什么?”崔韵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个,“我该问你什么吗?”
“就是……这些年,我时常觉得你想问我一些事,可是你最后都没有说出口。”谢流忱少有的笨嘴拙舌起来。
崔韵时恍然,哦原来是说这个啊,她确实曾经想问他很多她不能问出口的问题。
比如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为什么对我那么无情?
为什么娶我,又不愿意和我同房?
她曾经在许多次气愤委屈的时候,想要放声大哭,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待她,她偶尔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他判定有过的罪人,所以他心安理得地用他的方式惩罚她。
但她现在不想知道答案了,因为她不再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他和她也不会有关系了。
崔韵时扯了句谎:“我已经不记得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想问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