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轻柔,含着隐晦又熨帖的关心,那是他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就算她和薛放鹤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对薛放鹤的关怀也足以让他嫉妒。
薛放鹤只是那么哭一哭,她就哄了他那么久。
谢流忱的手都被箭扎穿了,她到现在也不曾过问一句,哪怕只是问他伤势如何了也好,他只要听这么一句就满足了。
谢流忱看向车帘之外,一条河正向山下奔流而去,河水滔滔,带走水中的一切。
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像它一样,将过往的所有不堪全部卷走。
如果真有重来的机会,他可以用他有的一切来交换。
但他又拥有什么真正可贵的东西过吗,他想是没有的。
他只能观看别人拥有的好东西,幻想它们属于自己。
谢流忱闭上眼,耳听着她轻拍薛放鹤肩膀的声音,他想像这只手是拍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韵时,我的手也好疼啊。
第41章
常杏觉得谢流忱那狗官下了马车之后脸色更差了, 阴郁得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似的,和上马车之前还有闲心挑三拣四的模样判若两人。
按照约定,常杏要给他解毒, 可是谢流忱根本不让她碰他的伤口, 只让她把解药送来,他自己会处理。
常杏问:“你会吗?”
“不关你的事, 出去。”
常杏咬了咬牙, 难得的不想再谨慎, 心想迟早找个机会把他一刀宰了。
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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