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进来。”
常杏皱了皱眉,按住腰间短刀,走进去一探究竟。
这一看,她怔了怔,不是因为倚靠在床上的男子生得美貌动人,而是因为他就是那个本该被常衡拦截,成为常衡最大功劳
的谢流忱。
此时他脸色苍白,掌心纱布渗了些血,气色瞧着非常不好。
可他的状态差成这样,而且向后靠坐在床上,比站着的常杏矮了一截,看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只从他脚边的蝼蚁。
常杏被他的眼神看得很不满:“你为什么在这里?常衡呢?”
“我不认得谁是常衡,如果你是指那个拦路的小子,”谢流忱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那他死了。”
常杏惊了,常衡功夫不错,无论如何都不该死在一介文臣手里。
谢流忱继续道:“我不喜欢他和我说话的口气,他威胁我,我就让他死了。”
常杏咬牙,她是挺讨厌常衡,却不代表会对同伴的死无动于衷:“你……你中了我们的毒还敢这么嚣张,我们不给你解药,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
谢流忱斜眼看她:“我也不喜欢你和我说话的口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思考该怎么跟我说话。”
常杏怒瞪着他,他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皇城里的狗官就是叫人恶心。
“你若不配合我们,你……”
咄咄咄三声响过后,常杏的话戛然而止,三枚长针钉在她右脚前,每根针间距分毫无差。
常杏冒出冷汗,针没扎进她脚里,不是因为她躲开了,而是因为这只是谢流忱对她的恐吓,而不是真的想扎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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