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了短短一会, 一想起现在在办的正事, 悲伤的心绪立刻烟消云散。
她一把将谢流忱拉进门中,仔细听了听,确信这附近没有谁正隐匿声息偷窥他们, 放下心来。
她一转头,便见谢流忱正阴恻恻地盯着薛放鹤,薛放鹤就像只巨大的鹌鹑一样垂着头避开他的视线。
谢流忱对着他道:“我们夫妻二人有私事要谈,你出去。”
“他现在不能出去, ”崔韵时在桌边坐下:“夫君有何要事, 特意追来此处?”
谢流忱闻言顿时鼻子一酸,她都不肯让薛放鹤离开她的视线一会。
薛放鹤这个贱人到底怎么迷惑了她,他配吗, 整天像条流口水的狗一样垂涎崔韵时,长得还不如白邈,他凭什么被崔韵时喜爱。
他们何德何能,他们凭什么。
谢流忱脑子又开始发晕。
无妨, 无妨,白邈他都能铲除, 一个薛放鹤又怎么了。
他按下杀意,跟着崔韵时在桌前坐下,也顾不上会被薛放鹤看笑话,马上说道:“我不是存心松手不管你,燕拾那时我要是不按着她头,她就要被烛台砸死。我一把她按下去就马上回头找你了,我真的没有抛下你的意思。你生气是应该的,你要是不高兴,我们先回去,你想要什么补偿,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流忱有些语无伦次,来的路上他早就想好该说什么,这会却还是说得乱七八糟。
他想伸手牵住她,和她说她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待她,他喜欢她,他会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爱护她,过去种种全是他的错,就像谢澄言说的,是他头脑有问题,反正只要她跟他回去,一切都好商量。
可她现在正厌恶着他,他再碰她一下,或许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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