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笑,我们这可以要半盘辣子鸡,半盘糖醋鱼,总之只要双方齐心协力,一切都不在话下。”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进行了一场让人满意的谈话。
“贺郎,我们走吧。”
薛放鹤明知她是在做戏,被她一口一个鹤郎叫着,脸却忍不住发烫,这一切若是真的该有多好,他是她的夫君,而她是他的妻子。
崔韵时上了楼后就叫了小二烧好洗澡水,她方才在山中似乎碰到了什么植物,现在胸口那片肌肤痒得难受,她要好好清洗一下,只是不知该擦什么药膏才好。
因为扮作假夫妻,薛放鹤不能在她沐浴时离开房间避嫌,便想走到房间角落处面壁站着。
只是他走过屏风时,一只小虫从他面前飞过,他抬手驱赶,不慎将崔韵时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给打落下来。
他顿时不知所措起来,生怕她看见,误会自己在偷摸她衣服。
恰在这时,屏风后的崔韵时问道:“贺郎,你在做什么?”
薛放鹤听到她的声音更加紧张,好死不死,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他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扔回屏风上,冲去开门,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肩膀上勾住了崔韵时的腰带。
——
谢流忱将不见蛊放在马头上,按照它指引的方向前行。
不见蛊通体橙红,无眼无鼻,只有一张嘴可以吐丝,他丢到崔韵时身上的标记便是它吐出来的丝制作而成的。
谢流忱脱下被血浸透的外袍,将它远远扔开。
在去见她之前,他要将自己重新打理一遍,否则一身血污,她恶心都来不及,更别说听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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