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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六年,说厌恶,说怨恨,还是该说失望,或许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复杂感受。
薛放鹤刚要踏出去,脚下忽然踩到一个会蠕动的东西,他担心是蛇,往左边一弹,对崔韵时喊道:“小心。”
他的身体压在山壁上,不知又误触了什么机关,洞口合拢了。
薛放鹤心知自己出了错,歉疚地在山壁上到处摸索,想要重新将这个洞口打开。
崔韵时阻止他:“罢了,别再在这里耽误时间,我们先走吧,他会自己启动外面的机关追上来的。”
——
因为失血过多,一路上谢流忱都渴得要命,干渴像一把火,将他的头脑都烧得混沌。
他怕自己会记不清要对她说的话,在心里打好腹稿后,就一直把这些话反复地回想。
他一刻不停,终于追上了他们,他终于可以向她道歉,请她不要就这么抛下他。
可薛放鹤这个阴险小人故意按了机关将洞口合上,让他没法和崔韵时见上面。
他只能用眼睛看她几眼,也只来得及往洞中丢一团不见蛊吐的丝制成的标记。
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靠着不见蛊,他能知道她身在何处,随时都能找到她。
谢流忱下了马,观察试探了一会,找到了机关。
这块碎石因为被人转动,旁边泥土呈现出一种特别的痕迹,他照着左旋三下右旋两下,可是没有任何事发生,洞口也没有打开。
谢流忱没有再尝试。
这种机关他曾经见过,使用者为了避免被追兵发现机关后追上,它被设计成不能连续再开启的类型,两次机关开启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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