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又对人体没有任何损害。
谢燕拾也是没办法,她不亲自来,那些下贱的苗人就不把东西卖给她。
她也有分寸,没让苗人知晓她的身份,而且这些东西她只用在白邈一个人身上,出不了什么事。
有了这些,白邈神志不清,还怎么想崔韵时呢。
——
表演结束后,崔韵时本要跟着明仪郡主一同回府,半路却遇到一位明仪郡主的老相识,她们似乎有什么私密话要说,崔韵时识趣地提出她先行回府,母亲继续与老友叙话。
她走到马车旁,正要上去,忽然听到有人惊疑不定地叫她:“崔韵时?”
崔韵时回头。
谢燕拾站在远处,将她的脸看得清楚,确认这真是崔韵时后,不禁大吃一惊。
上回她将崔韵时气到吐血,她还以为崔韵时身患隐疾,或许将不久于人世,没想到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有力气到这里来玩小倌。
等等,玩小倌?
谢燕拾反应过来,顿时怒上心头,崔韵时再怎么样也是长兄的妻子,他们如何待她是一回事,可她居然敢给长兄戴绿帽子!
谢燕拾几步跑过来,崔韵时已经上了马车,谢燕拾推开车夫的搀扶,也跟着跳上去。
崔韵时想叹气,她不想跟一条会咬人的狗共处一辆马车之内。
只听谢燕拾张口就是一句恐吓:“你在这里喝花酒,我要告诉长兄你红杏出墙。”
崔韵时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她都要和离了,小小地讽刺回去几句,不算过分吧。
崔韵时一口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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