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无数无懈可击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事发当日,他根本不在京城。
听闻女子失踪的消息,此人伤心不已,至今未娶,散了家中大半仆役,深居简出,每日都亲自下厨,做那女子生前最爱吃的食物,带去房中,独坐叹息。
月下仙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他的签绝非蒙人的把戏,他好心提醒崔韵时:“姐姐要小心身边的男子,男子是最不可信的,别管他们说得多好听,只怕檀郎玉面,蜜语蛇心,要将你下半辈子都骗进去。”
崔韵时点头,不管有没有月下这句提醒,她都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明仪郡主笑道:“男子是最不可信的,那这里面包括月下你吗?”
“我怎能算男子,我只是郡主娘娘裙边的一只小兔子。”月下撒娇般地道。
崔韵时听着明仪郡主与小倌们调笑,只作不闻,喝着面前的一杯茶打发时间。
气氛正暧昧,不妨有人将门打开,一人迈步入内,看见屋内的情形。
崔韵时、明仪郡主,以及那人全都怔在原地愣了愣。
谢流忱看看被五个小倌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母亲,又看看崔韵时左边那个衣裳清凉,胸口大开的小倌,目光最后落在身穿红衣,年纪二十出头的月下仙身上。
他忍了又忍,没有吭声,今日他来醉花阴是为公事,却没想到会撞见自己妻子和母亲在这里开怀舒畅。
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崔韵时,在她旁边坐下。
崔韵时左边那个衣裳大开的名叫凤郎,他眼睛在谢流忱身上一转,看他皮肤细腻、姿色绝佳,显然也是十分注重保养自己美貌的同道中人。
凤郎心道,女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花心,在醉花阴里吃还不够,还叫个别的楼的过来,这都把外食带到他们面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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