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明仪郡主觉得他字字句句都透着古怪,仿佛拉着妻子的手不是要走到人生尽头,而是要走到地狱里去。
活生生地把白头偕老都说出了一种恶毒折磨的气息。
明仪郡主忽然问:“你当年为何要娶她,你很恨她吗?”
这句平常的疑问却像是一根尖刺,扎进谢流忱漂亮的笑颜里,让这朵洁白的花都流出血红色毒汁。
谢流忱的脸色一点点地阴沉起来。
明仪郡主觉得自己真是问了个好问题,居然让她这个惯会做表面功夫,不露一丝真实情绪的儿子都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
“母亲想岔了,若非喜欢,我为何要将她娶回家,终日相对。”
他仿佛不能忍受别人质疑他对崔韵时的感情,有一瞬间,他面上的怨恨十分明显。
这抹情绪转瞬即逝,下一刻,谢流忱神情又恢复一贯的温和,好像那些不可见天日的阴暗心思都沉入深深的水底,再不见一丝踪迹。
明仪郡主不明所以,她知道儿子怨恨她抛下他们父子,可是为何在她询问他是否很恨崔韵时的时候,怀着相同的怨恨?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她和前夫,崔韵时和谢流忱。
这根本是毫不
相关的两回事。
第06章
崔韵时昨夜拿那只盒子撒气,睡下时已经很晚,但天一亮,仍是和往常一样的时辰起床。
她去了清晖院,还未到后堂,舒嬷嬷就在半路拦下她,客气地告诉她今日不必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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