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第一等落到最末等。
虽然这些人的求娶没有故意羞辱崔韵时的意思,但这和羞辱没有差别。
在一堆要纳崔韵时为妾的人的衬托下,谢流忱这样出身显贵,自身又出类拔萃,而且能给崔韵时正妻之位的男子就显得格外突出。
那时谁都不会想到崔韵时会过如今的日子。
行云心中愁闷。
宴席结束后,崔韵时回到房中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动。
她怕崔韵时这样什么都不说,心里会憋坏了。
只有她和芳洲才是真心关怀崔韵时的,只有她们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崔韵时突然起身,像抹幽魂一样飘到一边,抽出墙上挂着的剑。
这把剑不曾开锋,只是用来装饰观赏的无用之物,就如她一样。
她提着这把剑原路走回来,月光照亮她眼里的森森寒意。
数道剑光叠成一道,一闪而过,转瞬之间,她光靠蛮力就把装生辰礼的这个盒子劈成十几块。
她仍觉不痛快,看着满地散落的,原本镶嵌在盒子上的金银质地的装饰,像是星子一样在地毯间微微地闪光。
崔韵时抬脚,一颗颗将它们踩碎。
她又捡起盒子的碎片,用内力将它们拍碎成齑粉。
她装得太久,忍得也太久了。
她的脾气其实从来就没有好过。
可是现在她没有任性的资格,没有有怨报怨的能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