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有事,只陪着她舒解心结,哄她开怀。
崔韵时笑得很淡,其实他只是在意二妹妹一个人罢了。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回。
她的新婚之夜,谢流忱刚一进门,两人交杯酒都没喝,就被在外不断敲门的谢燕拾侍女打断。
他推开门,便见一身红衣的谢燕拾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柔软繁复的裙摆像花朵一样盛开。
她挥舞着手里两支小小的烟火棒:“长兄,我们去放焰火吧,我想到小时候元日,我们一起玩这个,突然就很想再玩一回,还有……”
谢燕拾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也很想见你,刚才你在前厅与人敬酒,转了一圈,你都没发现我在哪。”
“你躲在那扇绣着秋浦歌的屏风后头,中间探头看了我六回,想不发现你也很难。”
“那长兄就是故意装作没在找我。”谢燕拾惊喜道。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了会话,这时候谢燕拾好像才发现她这个新娘的存在一样,问:“我把长兄借走一晚,大嫂不会不高兴吧?”
崔韵时笑了,她想说,你是在明知故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