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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半年的相处仿佛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进度条,一下子被清空了个干净。
她这几日翻来覆去回味h市那晚,回想起她以前飞到欧洲去看齐云书。
在她离开的那天清晨,风很冷,天很黑。
齐云书站在公寓门口,替她预约了一辆的士,并不打算亲自送她去机场。
他很认真地告诫她,“我跟你不一样,夏真言。你追求爱和理想,我只想要钱和权力。”
当时她怎么说的,“那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啊,你不需要喜欢我,我只想一直陪着你。”
这些话无疑是在齐云书的自尊心给了温柔又巧妙的一刀。
他的脸色沉得像当时的天色,“我不需要别人陪我,相反我最讨厌别人看到我狼狈的一面。我只会憎恶了解我的人,你懂了吗?”
所以昨日不过是过去重现。
她再次见证了齐云书不愿他人知晓的不堪。
在更加了解齐云书的这个过程中她更加深切地意识到他无法喜欢上自己的原因。
两人的结婚只是一个利益权衡下可能“双赢”的结果,她从一开始就懂的。
在最近两次的发情热里,夏真言都依靠抑制剂度过。这过程似乎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痛苦,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折磨。
虽然齐云书看上去没有任何征兆,但是在她激素不稳定时,情绪同样倍受影响,她甚至会幻想到齐云书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给她递上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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