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实。
呵,也不是不知道她最厌恶的是什么,十年前就知道了,只是他还抱有一丝侥幸而已。
可真相总是那么残忍,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理顺了这些以后,季谨川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心脏长久地钝痛、麻木。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宜,不知道她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他关掉了手机,短暂逃离了北京。
警察见房屋主人来了,往前走一步,打算问话。
季谨川忽然握住苏宜的肩膀,强行将人扒开,和她的热情全然不同,他的声线极其冰冷,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顶,“你有必要为了离婚专门追到这里来吗?”
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到其他。
警察一愣,话到嘴边霎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