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沈庭宗这么说,权少泊懒散道:“这次上头那些老头子总该放心了。一个个求稳求得魔怔了。”
他敢这样说话,沈庭宗却不能附和,神色未变,只是微微一笑说:“我有分寸。”
权少泊说:“上面也这么说,说你最有分寸,让我多跟你学着点。沈总,要是真做出什么成果,到时候记得提携我。”
他们说话的时候,姚秘书站在沈庭宗身后,夏颂白职业病犯了,也跟着站过去。
权少泊抬眸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说:“夏总怎么还跟个小跟班似的?”
夏颂白才不会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理直气壮说:“我的工作岗位还是崇和秘书处的一员,只是被借调到了恒夏,权总这样喊我,真是折煞我了。”
鬼扯。
恒夏,听上去就是沈钊对夏颂白无声的告白。
沈钊为了这瓶醋包了一锅饺子,可惜饺子熟了,醋却被人给偷走了。
看着夏颂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之前虽然漂亮,却还带点青涩,现在却格外多了又娇又媚的甜。
像是一朵花,原本含苞待放,现在却已经娇艳欲滴,灼灼盛放了。
权少泊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夏颂白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很想当夏颂白的最后一个男人。
权少泊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夏颂白的脖颈、细腰,还有两条长腿,狠得要命。
要是沈庭宗真被安德烈父子整死了也不错。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接手夏颂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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