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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至少有一个必须得清醒。
赵家荣抽了几张纸递到他手边。那双很瘦的手垂着,因为情绪的激动,在无力地发抖。
纸巾散落了一地,赵家荣索性转身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想擦一擦对方的眼泪,却又无可奈何地收了回来,只安慰性地捏了捏他的手掌。
呼吸都酸楚,他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不算安慰,更多像自嘲:
“哭成这样,难道人家就不结婚了?”
。
赵家荣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麦冬问他的问题。
选择婚姻这条道路,对于他们这个群体来说,大约是可以算作对另一半最大的背叛。
可是赵家荣对此没什么感觉,也从没认真想过,应该是什么感觉。
曾经,老程喝醉的时候提起过,他说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幸福的场面,在场的人都很幸福,除了他。
但是他心里由衷地在恭喜,恭喜田老师终于能喜气洋洋光鲜亮丽地站在舞台聚光灯里,光明正大地当上某人的新郎。
恭喜他终于,脱离苦海。
那时,老程揽着自己的肩膀,一副看淡了七情六欲的样子:“赵儿啊,人活着不能太较真。”
赵家荣很同情他,不过同情心有限,因为每次向他催债,也是同样的说辞。
他心痛地想起来自己那大概率打了水漂的一万块钱。
至于沈源结婚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
沈源后来的故事,是由一位他乡偶遇的老乡工友随口提起的,他忘了是哪一年。赵家荣真的仔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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