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清胆小,自私,他对夏闻竹的爱压抑这么多年,搬不上台面。
小时候的他一无所有,长大后遇见喜欢的人,想牢牢握在掌心,明知道囚禁不对,但长大后形同陌路他接受不了,可谁又知道,当时夏闻竹被绑匪催眠,自己这么做不过是对他造成了二次伤害。
沈煜清扯着嘴角,自嘲般冷笑,可动作幅度太小,倒像是伤口疼得倒抽气。
他恨自己还是这般无能,在宋高远手下办事这么多年,只有年岁渐长,不长一点脑子。
要是当年重新勘验一番现场,或许夏闻竹也不会精神分裂,如果他能克制住对夏闻竹的情感,不那么冲动,夏闻竹后来也不会想法子逃跑。
越喜欢,越想占有。
沈煜清明知道这样不对,要改,要像夏母说的那样本本分分地读完书,离开这个家,他在这个家,不过是一个宣传公司慈善项目的广告,不听话随时可以被替换。
但脑海里那种汹涌的,呼之欲出的感情,无法收敛。或许是命中注定,沈煜清在一系列打压中,触底反弹,紧抓着夏闻竹不放,想和十六岁喜欢上的人,天长地久。
窗外雨声不止,沈煜清和夏闻竹隔着一道门,记忆里那个无法言喻的雨天,爱意尽现。
十六岁,初夏。
早自习窗外下了一场大雨,原以为升旗仪式会取消,不曾想,班主任抱着试卷进班的那一刻,雨停了,头顶响起升旗铃声。
普通漫长的一天,沈煜清跟着大部队往操场走,路过升旗台,迎头撞见夏闻竹。
学长的白衬衫随风扬起,他晃着手里的演讲稿,挑眉微笑,明媚得不像话。
沈煜清早上刚被夏母训过话,夏父也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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