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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陶礼紧张地问。
全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你脱了衣服我看看。
言成蹊痛快地把短袖脱了,伸手就要去解裤子,被陶礼拦了下来。
可可以了。
陶礼坐过去一看,言成蹊肩膀上有一大块淤青,后腰和胳膊上有几块青紫的淤痕。
对乡下人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可城里人多少得疼个十天半个月。
我用药酒给你揉揉,揉开就好了。
言成蹊趴在炕上,疼得全身绷紧,肌肉比石头还硬。
放松!
这是放松的事儿吗?换你来试试。
陶礼没说话,言成蹊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轻了不少,他下意识扭头去看。
刚巧陶礼正低下头往他肩膀倒药油,俩人脸对着脸,只隔了不到十厘米。
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陶礼是干粗活的,手指有薄薄一层茧子,掌心又意外地柔软
陶老师言成蹊哑着嗓子喊。
嗯?
陶礼的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
我饿了
陶礼收起药油,去厨房叮叮当当忙了一通,言成蹊大爷似的坐在饭桌前,饭也要等着人送到嘴边。
怎么又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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