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虚空裂隙

剑灵的笑声在脑海中回荡：“他们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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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转动剑柄，搅碎看不见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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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黑血从裂缝中喷涌，竟在空中组成残缺的地图——九幽十八狱的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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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无间崖“三个字格外清晰，墨迹未干般不断滴落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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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要细看，心口昙花突然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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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意识强行接管了她的右手，一把掐住自己的咽喉。“你以为......“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而沙哑，“拿到守护者的碎片就能反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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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掏出刻骨刀，对准右肩狠狠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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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初代暂时退却，她趁机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幽冥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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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被剑柄眼球吞噬的刹那，剑灵发出满足的叹息，暂时压制住初代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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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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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在坠落中看见无数记忆碎片——燕昭石化前最后的目光、昊苍被金箭贯穿的胸膛、常乐在血昙花中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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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由自己下坠，直到青铜巨门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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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里伸出一只白骨嶙峋的手，掌心朝上，像是在索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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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认出那是“摆渡人“的仪式——要过黄泉，先付渡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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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着将刻骨刀抵在太阳穴：“想要记忆？自己来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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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手僵住了。门后传来沙哑的嘀咕：“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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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轰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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