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笑了,嘴角的血沫在风中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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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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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最后一道剑诀劈开追兵,自己却被反噬之力震飞,重重摔在常欢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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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军的怒吼已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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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单膝跪地,一把揪住昊苍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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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真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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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的呼吸越来越弱,金色血液从七窍渗出,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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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重天……镜冢……”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尖触到常欢心口的昙花印记,“她……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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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魔纹突然暴起,如活物般缠上昊苍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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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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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的瞳孔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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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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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突然崩解,化作无数金色光点,如萤火般飘散。常欢下意识去抓,却只接到一枚染血的玉佩——当年她送给昊苍的定情信物,如今碎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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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没时间了!”蚀心鬼母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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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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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军的诛魔大阵已成,天幕被金光撕裂,一道足有千丈宽的天罚之锁正缓缓降下,锁链上刻满“弑神者永堕无间”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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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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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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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笛入手,冰凉如死人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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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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