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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没接,剑尖仍抵着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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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紫衣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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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低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推开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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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过,不代表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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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卷手札,慢条斯理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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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弑神者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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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契约,七世轮回,皆为复生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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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视线钉在那些扭曲的文字上,每一个字都像活物般蠕动,渗出暗紫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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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渔女溺亡,恨意种于东海。第二世,医女毒杀,怨气埋于南山。……第六世,宁欢剜心,血肉饲于往生镜。第七世,常欢弑亲,魂魄养于血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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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白了吗?”萧烬的指尖点了点最后一行,“你每一世的死,都是在给初代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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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指节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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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为什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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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笑了,眼神阴鸷如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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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世,你要亲手完成最后一步——‘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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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住常欢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常乐心口的血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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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初代,你才能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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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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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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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初代那种冰冷的蛊惑,而是常乐原本的嗓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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