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昙花凋零

明将至，血月彻底褪色，只剩一抹淡红的残影挂在天边，像一道未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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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的身体在常欢怀里轻轻抽搐了一下，心口的契约烙印闪烁出妖异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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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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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随时会消散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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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收紧手臂，将妹妹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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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骨笛上——第四道裂痕已经闭合，而剩下的三道，分别对应着常乐、燕昭……和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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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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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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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头，看向三十三重天的方向，嘴角扯出一抹疯戾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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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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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