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鬼初噬

间沙，越是用力，流失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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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清晰的是心口蔓延的钝痛——她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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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记忆换取力量，这就是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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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突然发出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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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转头，看到岩缝中又爬出三只恶鬼。它们脖子上都挂着常家的信物，腹部却同样裂开狰狞的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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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饿...““肉...给我肉...““为什么...不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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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的低语从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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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握紧断剑，新生的魔纹在手臂上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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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主动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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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恶鬼扑来时，她侧身闪过，左手成爪直接掏向它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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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气从指尖喷涌而出，瞬间将恶鬼包裹。吞噬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快，这次她清楚地感觉到——七岁生日时，父亲教她写字的那段记忆，正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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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只恶鬼从背后偷袭，常欢头也不回，反手一剑刺穿它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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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纹顺着剑身蔓延，将恶鬼化为灰烬。她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再也想不起母亲梳头时哼唱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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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只恶鬼在她手中化为灰烬时，常欢的右臂已布满血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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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纹路交织成诡异的图案，像锁链又像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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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握拳，力量比之前强了三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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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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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嘴角，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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