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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云蔓青,岂不是意味着他又迟了一步——瑞王府和淮安侯府的婚期定下,云柔嘉的名字也送去了礼部。
现在他想反悔都来不及,平心而论,他不想娶云柔嘉,更想要云蔓青。
且母妃已经松口了,就等说服父王,如果不是云蔓青的死讯,他带来锦州的便是和云蔓青的婚事!
牧疏白脑中闪过此前的梦境,那些梦无比真实,就好像云蔓青真的嫁给了他,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了他的前程谋划算计、
牧疏白睁眼,视线带着不甘心定格在中间那人身上。
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她周身芳华的气度,俏白的小脸似乎又瘦了几分,全无血色,却丝毫不狼狈,反而多了几分柔弱之美。
不论别人怎么说,她始终神色淡淡的抱着牌位,任由雪花落在身上,仿佛一尊雕塑。
不多话,开口简洁明了。
这跟他认识的云蔓青完全重合,不需要近距离看,牧疏白确定她就是云蔓青!
他深吸一口气,再度缓缓闭眼。
云柔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苦涩,嘴角也泛起了阵阵嘲讽。
她又争又抢,机关算尽,本以为这回能如愿以偿。
可云蔓青只需要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摄取所有人的关注和信任!
凭什么?
云柔嘉心里的失望闪过,全部化作了怨恨——越是这样,她越要阻止云蔓青回来。
一个野种本就不该回来,死在外边皆大欢喜,为什么还要出现!
云蔓青对周遭各异的视线恍若未觉,她只捧着牌位,一步步随着人群进入侯府。
因为办丧宴客,侯府的火盆烧的很旺,院子里的寒意骤退不少。
云蔓青身上的落雪也融化了一些,湿气渗过本就不保暖的外衣,周身反而比在外边时更冷了。
吴氏察觉到这点,立刻叫人去找来狐皮斗篷和暖手的炉子递给云蔓青。
同时,给了云蔓青一个安心的眼神。
云蔓青不动声色的和吴氏交换视线,很快又垂下眼眸,任由周遭视线的审视和打量。
周淑文进屋就迫不及待问老夫人:“母亲,难道您真的觉得她是二小姐吗?”
“我没有年迈到分不清侯府的血脉。”老夫人眼中带着疼惜,落在云蔓青身上。
她披着狐皮斗篷,更显得身子单薄。
老夫人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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