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风铃随口一说的话。
牧疏白的心思昭然若揭,他需要的是侯府小姐,更需要一个有用的侯府小姐。
云柔嘉对他已经没多少作用了,他现在对自己更感兴趣。
如果牧疏白利用身份一事调换亲事,谁也不敢反抗,毕竟赐婚的人是圣上,婚事属于淮安侯府和瑞王府!
第二天,牧亭之启程回皇城,临别前两人见了一面,寥寥几句话,全是牧亭之的叮嘱。
牧亭之是皇孙,不可能一直留在锦州,云蔓青深知如此,可心里依旧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失落。
他们俩简直是太合拍了,并不像刚认识,通常情况下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
可惜,身份和云蔓青背负的血仇像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中间,谁也无法越过去。
牧亭之前脚刚走,后脚侯府就不安分了起来。
首当其冲就是云庆,云慕山有了云曜,压根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华容酒楼的事的确轰动一时,成为茶余饭后的热点,但锦州之大,每日不乏各种新鲜事。
很快,这桩事除了有时候被人提起,很少有大范围去讨论了。
云慕山本来打算处理了云庆,但心思被云曜母子截走,也就忘了。
云庆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院子里翻墙出来的,一袭黑色的衣裳融入夜色,不注意的话,谁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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