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隆夫妻不是没打过锦州以外世家的主意,可世家之间的消息都是通的,无人会来跳火坑。
陆兆勤作为陆家长房长孙,又不可能娶一个门楣太低的女子。
牧亭之看着陆长隆无话可说的样子,沉声道:“回去告诉陆兆勤,关于昨晚的事他但凡透露半个字,本殿下会扒了他的皮!”
陆长隆气的手都在颤抖:“皇孙,皇孙岂敢如此嚣张!”
当着他这个老父亲的面就敢如此威胁,难怪陆兆勤会伤成那样!
“本殿下还就嚣张了。”牧亭之一步步朝陆长隆靠近:“如你所,如果你觉得本殿有错,完全可以去圣上那里告御状。”
“但刚才满月说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口说而已,桩桩件件都有真凭实据,只要你敢,本殿下奉陪到底!”
陆长隆气的发抖却无计可施,尤其他来质问皇孙,如今被反击,完全下不来台。
好在此时,有人来传话说大少爷醒了,陆长隆终于找到机会匆匆告辞。
看着他离开,陆骏跃先是跟牧亭之行礼赔了个不是,而后才道:“陆长隆这人有仇必报。”
“殿下还是注意点为好,陆兆勤是他的长子,他是打算培养成接班人的。”
“经此一事,人是废了,陆长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牧亭之点头,应下了陆骏跃的好意提醒:“没事,本殿还正愁抓不到陆长隆的错儿。”
“只要他敢对皇孙下手,这错也就坐实了,牧疏白和瑞王府要想在陆家找第二个人合作,必然会找到陆二叔你这儿来。”
陆骏跃一顿,猛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赶紧道:“殿下,我是驸马的兄弟,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不会有二心!”
“陆二叔不用害怕,本殿下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利用这点儿。”牧亭之嘴角微勾:“静等机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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