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皇孙,我儿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能让您如此残忍将他阉割!”
牧亭之尚未开口,陆骏跃先一步呵斥:“放肆,皇孙岂容你质问?”
“你闭嘴!”陆长隆本就因为被陆骏跃压制而积怨许久,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陆骏跃,兆勤是你看着长大的亲侄子,他被皇孙伤成那样,你竟然不闻不问?”
陆骏跃寒着脸斥道:“之前我就警告过你,陆兆勤是陆家长房长孙,品性要好,人要端正。”
“你怎么说的,你说他生来有那个傲气的资本,完全可以恣意妄为,他名声不好,你就用陆家的身份去压制那些传。”
“现在他的下场,不仅是他咎由自取,更是你和长嫂娇惯所致!”
陆长隆可听不进去大道理,他不跟陆骏跃打嘴仗,充血的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牧亭之身上。
“皇孙殿下,今日若给不出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必要进皇城告到御前,给我儿子和陆家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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