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了六年,皇上没有透露出半分另立储君的意思。
太子唯一的儿子牧亭之逐渐崭露头角,这么下去,储君的位置肯定顺其自然落在他身上!
牧疏白和整个瑞王府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从出皇城不远,他就察觉到了身后跟随的牧亭之,一个狠毒的计划也因此成型。
不说把牧亭之永远困在锦州,至少要让牧亭之名声扫地,被皇祖父厌恶!
他本以为事情万无一失,谁成想云蔓青那蠢货忽然胡说八道,害的他差点脱不开身,还为此允了云慕山一些好处
一路上,牧疏白心里做了很多预设,既然牧亭之消失在淮安侯府附近,肯定是知道淮安侯府人多眼杂,躲进去藏身了。
宾客不断,无人接应,中了药的牧亭之肯定还在侯府内!
淮安侯府送完宾客,早就夜深,都打算入睡。
牧疏白忽然带着一拨人上门,云慕山吓了一跳,赶紧出来迎接:“世子,都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牧疏白寒着脸,不客气道:“淮安侯有所不知,我刚回客栈就遇到了杀手行刺。”
“杀手功夫厉害,躲过侍卫的追查,消失在淮安侯府后巷”
云慕山心里咯噔一声,打量着牧疏白的神色,解释道:“世子怀疑杀手是侯府出去的?”
“万万不能啊,淮安侯府跟瑞王府即将成为姻亲,侯府就算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世子不利!”
“本世子没怀疑侯府。”牧疏白看云慕山的表情带着几分嫌弃:“侯爷也说了,你我两家联姻在即。”
“万一有人见不得我们两家好,在背后使坏,刻意栽赃挑唆呢?”
云慕山想了想,怒声道:“那肯定不能轻饶!”
“嗯,所以请侯爷开方便之门,让我的侍卫进去仔细搜查,找出那居心叵测之人!”牧疏白朝后示意。
猎鹰立刻带着人往前。
云慕山却有几分犹豫:“世子,府上女眷都已安置,这么多外男进去怕是不妥。”
“要不,我先命嬷嬷们挨个院子查?”
牧疏白冷笑:“侯爷,那杀手穷凶极恶手段残忍,你觉得侯府的婆子可以应付?”
云慕山心里没底,一时间说不上话。
牧疏白继续说:“侯爷和本世子亲自坐镇,确保不会损害侯府女眷的名声,没人敢说什么。”
云慕山自私了些,却并非傻子,以牧疏白的身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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