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二人的,是底下的人不懂事,传错了话。”
“世子说回去就能定下黄道吉日,定好下聘和成婚的日子,最多两个月,你叫人准备吧。”
周淑文大喜:“好,我明儿就吩咐人做。”
说完,又想起云蔓青的事,顺嘴道:“云蔓青今儿差点害了整个侯府,总不能轻饶。”
“我想着,先把她送去庄子上关一阵,等查清她的身份,再做处置。”
“早就该送去庄子上了。”云慕山对此没有异议,只是狐疑道:“还查什么身份?”
周淑文把云蔓青挽救命悬一线的柳夫人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云慕山。
末了,又把云柔嘉的怀疑一一传达。
云慕山听完,嘶了一声:“会医术?”
“起初我以为是误打误撞,可全程看下来并非如此。”周淑文添油加醋道:“云蔓青那丫头前后两幅面孔,行事奇怪。”
“我怕是有人利用我们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儿,要对我们夫妻,以及侯府不利,还是谨慎为好!”
“那就依你的处置,先把云蔓青关去庄子上,再叫人去仔细查一遍。”云慕山点头。
“我累了,今儿早些歇息,什么事明儿再说。”
牧疏白歇在锦州城内的客栈里。
从淮安侯府回到客栈,他留了几个心腹在房中询问:“人呢,找到了吗?”
心腹猎鹰赶紧跪下,惶恐道:“回世子,皇孙不见了。”
“不见了?”牧疏白动作一顿,星眸中顿时闪过杀意:“怎么会呢,牧亭之中了独门毒药和春药。”
“就算人不死,也会失去理智做出淫乱之事,你们居然没找到他?”
几个心腹见他动怒,纷纷垂下脑袋,不敢语。
猎鹰硬着头皮道:“是属下们办事不利,淮安侯府宴客,皇孙的踪迹正是消失在淮安侯府后巷当中。”
“属下们担心会引起淮安侯府护院的怀疑,不敢进去搜查,翻遍了周围,实在是没找到”
“蠢货!”牧疏白烦躁的按着眉心:“怕淮安侯府的人怀疑,难道不知道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就算你们脑子蠢,找不到借口,就不知道来请示我?”
猎鹰身子一颤,小声道:“属下去请您了,可没见到您。”
牧疏白想起他跟云慕山曾进过书房密探,烦躁的拍了拍桌子:“现在去淮安侯府,以追寻杀手踪迹为名,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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