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打断了两次云柔嘉的计划,云蔓青的心情显然不错,走路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即将进流水阁,云蔓青才想起牧亭之还在她房中的浴桶中泡着。
他身中的春药药性霸道,光是那一桶凉水和简单施针,多半是压不住的。
要是让秦嬷嬷瞧见,后果不堪设想啊!
云蔓青灵机一动,以晚宴没吃东西,请嬷嬷去后厨拿点心的借口,将人支走了。
四下查看确定没别人,她赶紧进门关门,疾步绕过屏风。
牧亭之依旧躺在浴桶中,清冷俊逸的面上,被春药激出来的红晕消散,化作了一抹脆弱的苍白。
自云蔓青进屋,牧亭之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他是标准的丹凤眼,眼尾上扬,不笑的时候那双眼眸自带清冷睥睨,与生俱来的尊贵昭然若现。
之前牧亭之有些神志不清,云蔓青不顾他的阻拦强行医治,两人还不小心接触太多
如今看牧亭之的眼神,分明已经恢复了理智。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那些肢体接触都是勾引,要秋后算账?!
刚准备解释,云蔓青又想起另一件事——她能认出牧亭之,是因为前世在皇城,以瑞王世子侧妃的身份跟他见过。
可今生两人才第一次相遇,她是锦州人,从未去过皇城,更别说认识皇孙了!
该怎么开口,以什么立场开口,云蔓青心里没底。
浴桶中,牧亭之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女子,清冷的眼尾多出了一丝玩味。
他中的是春药和毒药,不是迷药,就算最难受的时候,理智依旧在。
她强行相助以及不小心将她带入浴桶,他都是知道的,甚至面对怀中的温香软玉差点失控。
牧亭之是正常男人,若一点反应没有,那真出问题了。
他的抵触和拒绝,只因她是淮安侯府的人。
淮安侯府,跟瑞王府纠缠至深!
十二年前,原本康健的父王生了一场病,自此缠绵病榻,于六年前病逝。
父王生病期间,他一点点长大,也清楚父王的病乃是人为。
只是对方太小心谨慎了,多年来都没露出过半分端倪,直到前不久传来消息,父王之死跟瑞王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同瑞王府有婚约的淮安侯府,照样牵连其中。
此番来锦州,牧亭之也是跟踪牧疏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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