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错愕过后,云蔓青心下闪过一阵狂喜。
牧亭之是已故太子牧怀义的独子,太子死了六年,皇上并未另立储君,皇孙的身份依旧尊贵。
更重要的是这位皇孙年少有为,不仅才华无双,更有一身绝顶武艺,深受皇上垂爱。
就是性子冷漠孤傲,不与任何人亲近。
云蔓青的复仇之路上,除了云柔嘉和侯府众人,更有皇室中权利至深之人。
若能搭上皇孙这条线,事情肯定简单很多,她当即决定救人:“你中毒了,我能帮你解。”
话一出口,牧亭之别开脸,沙哑的声音透着冷漠:“不。”
简意赅的拒绝。
这人啊,云蔓青是救定了。
她看出牧亭之不仅中了春药,还夹杂着别的毒,浑身绵软使不上劲,还不得任人摆布?
云蔓青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直接把人捞了起来。
好在她经常跋山涉水采药,有着一身力气,不然牧亭之人高马大,还真没法独自搬动。
两人肢体刚触碰,牧亭之喉咙里就溢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霎时,玉瓷面上爬满绯红,他难堪的别开脸,喘息间依旧拒绝:“别!”
他岂会因为中药,跟陌生女子发生那种事?
瞧着他冷漠又别扭的神色,云蔓青猜到了几分他的想法,哼道:“你身上的媚药并非忍耐就可消散。”
“如果不尽快缓解,不出一个时辰必会筋脉爆裂,放心,我不占你便宜。”
她手边没有合适的解药,只有从乡下带回来的银针。
施针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生效,这过程万一牧亭之控制不住就完了。
恰好落水后洗漱过,房中浴桶里还有冷水,能暂缓他的燥热不安。
牧亭之比她高出很多,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头顶,带出微微的痒意。
两人步履纠缠,好不容易绕过屏风将人拖到浴桶旁,云蔓青闭上眼,胡乱解开牧亭之的衣裳。
她的手很软,闭上眼看不见,不得章法的触碰随意点火,更似另一种酷刑。
“放肆!”牧亭之喉头滚动,挣扎间声音艰难沙哑,蕴含震怒:“你岂敢”
话没说完,淹没在剧烈又隐忍的喘息中。
“我也不想的。”云蔓青已经快速脱下他的外袍和上衣,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没有解药,要用银针排毒,你穿着衣裳我怎么给你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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