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可能会窝囊到那种程度,躲着自己的孩子在外生活两年,这其中是否有什麽缘由迫使着他不得不那麽做,就好比你为了母亲死亡的真相而加入了异行者协会一样。」
他顿了一下,「如果你想知道这些事,就和我合作,我从不亏待自己的合作者。」
蓝弧嘶哑着声音:「你到底……」
虫蛹男打断了他,「噢……虽然你戴着头盔,我看不见你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出来,你应该已经爱死我了……」他移开目光,「嗯,以后我们的坟墓可以搭得近一些,到时方便我偷吃你的贡品。」
「闭嘴。你究竟是什麽……」
「不不不,别再纠结我是什麽人了,也别再纠结我为什麽会知道你的底细,这些都没有意义。」虫蛹男戏谑地说,「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难道不是麽?」
说到这,他的身形渐渐被拘束带向上拽去,整个人坐到了路灯的上方,「再会了,蓝弧,你腰间和脖子上的伤势那麽严重,就再别追上来了……再拖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吧,否则你早就对我动手了。其实有时向别人开口求援,并不是一件多麽丢人,希望你聪明一点。」
话音落下,他的身后探出了一条条拘束带,在朦胧的灯光下轻轻舞动,就好像在告别。
未等蓝弧开口,虫蛹男的身影向后倾落而去,自路灯上方坠向地面,消逝在无边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