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跟他目光相接都害怕被人发现了端倪。
他总是喜欢在公司里逗我,将我压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入的茶水间深吻,在满是人的电梯间偷拉我的手。
他实在是调情的高手,两三下我就缴械投了降。
阮明徽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们两之间的不一般,有次当着edison的面还问我:“你们两是在一起了吗?”
我惊得连连摆手,顾不上看edison的黑脸,不断的解释。
阮明徽笑了笑,没再追问。
虽然当天晚上付出了一些代价,但我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像是偷过来的一般,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我情陷于他没错,但我深知我无法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与其闹得人尽皆知,不如将这份爱意私藏。
成为我回忆中最动人的独家风景。
没过几天就是香港最有名的民俗活动——长洲太平清醮,edison和我开车跑到长洲岛去看“飘色”巡游去了。
整个离岛区热闹极了,到处都是人,中间是巡游的队伍,五六岁的小童扮成古今名人的样子在空中表演。
我们坐在二层茶楼上观看,暖橙的光影照亮了他的半个侧脸,烟花在他的眼中蹿升,停顿,然后炸开,绚烂喷薄而出。
我看得恍神。
外面一道声音惹得我趴在栏杆向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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