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野一边烤着串,一边看穆海棠不断搞怪的夸张动作,还很给面子的一直在笑。
只有他自己清楚,其实他并没有仔细听她讲的那些笑话,真正让他笑意难掩的,是眼前这个一心想让他开心的小女人,是她身上那份能驱散阴霾的鲜活。
她于他,宛若一道天光,不偏不倚,照进他素来晦暗无光的人生。
往昔岁月,黎明于他而,从无半分期许。
可如今,他也渴望走到那道光下,哪怕那是属于别人的光。
穆海棠一连讲了三个笑话,自己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直到任天野晃晃手里已经烤好的鸡翅:“行了,别耍宝了,过来吃你的鸡翅。”
穆海棠坐过来,接过他递过来的鸡翅,看着他道:“怎么样,我讲的笑话好不好笑,你开心不开心啊。”
任天野忍着笑意,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开心就对啦!”穆海棠嚼着鸡翅,含糊不清地笑,“我还能让你更开心呢——你不说我变成喜鹊你会开心吗,一会儿我再给你学两声林间的鸟叫,学得可像了。”
“诶,要么咱们一会儿吃完了去溪边打水漂,打水漂你知道怎么玩儿吗?”
任天野望着她说个不停、满眼雀跃的模样,一时竟有些失神,忘了回应。
穆海棠见他没吭声,笑着戳了戳他的胳膊:“你看你那傻样,是不会吧?没事儿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咱俩一会儿比一比,咱俩看谁漂得远,赢一次十两银子怎么样。”
此时,上京城外。······
商阙的画舫之上,雕花木窗敞开着,他斜倚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腰间玉佩,对着萧景渊笑得毫无顾忌。
“景渊,你这才在镇抚司大牢里待了两日,怎就出来了?兄弟我这边刚备好几坛好酒,正要去探你,你怎就不再里面等等我?”
话落,他又想起什么,笑得更欢:“哈哈哈,对了,你那泼辣的小未婚妻如何,有没有同你闹?”
“商子,你找死吧!”萧景渊脸色一沉,随手抄起桌上的茶盏就朝他掷去。
商阙早有防备,侧身一躲,稳稳接住茶盏,笑得更欠:“你看看你,恼羞成怒了?莫不是真被我说中,你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又被她蹂躏了,哈哈哈哈?”
“你那苦命的表妹怕是到死也不知,你不喜欢她那般温柔小意,矫情造作的,偏爱对你用气强,管教不了又束手无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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