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拿一块碎银,切不可都拿出去,招人眼,惹来祸事。”
“等过几天,我再让人送些药材来。”
“咳咳咳,谢谢你们。”老人家看着穆海棠他们小声的道着谢。
上官珩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那枚绣着缠枝莲的荷包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那荷包一看便知是女子贴身之物。
她给银子倒也罢了,竟连贴身荷包都一并给了——这若是让有心之人拿了去,该如何是好。
这位小姐行事倒是坦荡,只是未免太不避讳,这般随性,往后怕是要吃暗亏的。
穆海棠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我太大方了?”
上官珩看了眼那银子,又看了看穆海棠,见她神色坦然,便继续道:“明日我再过来复诊,看看汤药见效如何。”
“老夫人今夜好生歇息,切不可再劳神。”
老妇人挣扎着想坐起来道谢,却被上官珩按住:“不必多礼,安心养病便是。”
唤儿懂事地端来水:“先生,姐姐,喝水。”
穆海棠接过水放在桌子上,摸了摸他的头:“我们该走了,你好好陪着你祖母,一会儿把药给她煎了。”a